生活資訊

星期二, 七月 11, 2006

 

惊人内幕: 美昂贵新药多是仿制品

在美国,买不起药是普遍现象。制药业对此却振振有词:研发费用昂贵,药价不高将亏本。

  事实果真如此吗?美国哈佛大学医学院学者玛西娅·安吉尔博士的新书《制药业的真相》可能让你大吃一惊。她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称,制药业根本没有把巨资投在研制新药上,高药价“物有所值”不可信。

  一粒药卖上百美元

  记者对美国的高药价深有感触,尤其是处方药金贵,价钱以粒算,每粒高达几十甚至上百美元,而且价格还在不断攀升。据报道,美国消费者现在每年在处方药上的支出高达 2000亿美元,并且这个数字还在以每年12%的速度增长。例如,先灵葆雅公司最畅销的抗过敏药物Claritin,在药物专利过期之前,5年内提价13 次,价格累计增长超过50%,是一般通货膨胀率的4倍。现在,药物支出已经成了美国整个医疗保健支出中增长最快的部分。

  
  玛西娅说:“高药价已成为困扰民众的一个重要问题。由于经济持续不景气,医疗保险不断缩水,雇主越来越多地要求员工自己负担某些费用,许多公司都降低了它们在健康福利方面的支出。在美国,很多人买不起药,不得不节衣缩食,或者擅自降低服药剂量。一些人手持处方离开医生的办公室后,并没有去花钱把那些昂贵的药买回来,导致这些病人没有得到相应的治疗。而医生可能误认为开出的药没有起作用,又开一些其他药物。”

  玛西娅称,老年人是高药价的最大受害者。2001年,将近1/4的美国老年人由于费用问题减少了服用剂量,或者是没有按照处方购买药物。而得不到额外保险的人下场更惨:按照每一种药物一年的平均费用1500美元计算,一个没有额外保险的人,如果他需要服用6种不同处方药的话,一年需要支付9000美元,没有多少老年人能够支付得起这笔费用。

  美国最赚钱的行业

  玛西娅曾任《新英格兰医学杂志》的主编,现为哈佛大学医学院社会医学系高级讲师。

  玛西娅向记者介绍说,制药业在美国绝对是最赚钱的行业,利润一直高于其他任何行业。2002年,财富500强中的10大制药公司的利润总和超过其他的490家企业的利润总和,达到2170亿美元,利润率为17%,而其他企业的中等盈利水平只有3.1%。

  据爱美仕市场调研咨询有限公司的数据显示,2002年,全球处方药的销售额大约是4000亿美元,其中约有一半来自美国。制药业的巨额利润也可从制药业老板们的收入中窥见一斑。根据一个非营利团体“美国家庭”的报告,2001年,百时美施贵宝公司的前主席和首席执行官查尔斯·海姆保德赚了7400多万美元,这还不包括他价值7600多万美元的股票期权。

  医药公司宣称,他们每为市场提供一种新药的平均花费是8.2亿美元,抑制药价就会中断研发、扼杀创新,但事实并非如此。玛西娅向记者透露,“不管医药公司投资在研发上的钱是多少,只要他们的营销费用和剩余利润高于研发费用,就不能说高昂的药价是为了用于新药的研发。”

  数据显示,制药业花在研发上的钱只是销售额的14%,而花在市场营销和管理上的钱则高达31%。有一家公司在报告中说,其营销管理总费用的85%是用在市场营销上。

  旧药换装变“新药”

  玛西娅透露,她的书是建立在调查研究基础之上,有大量的事实根据。她说,“在调查的过程中,我发现了很多鲜为人知的内幕,但其中最令人惊讶的是:全球的制药企业都半斤八两,他们并没有生产出重要的新药,而是将市场上已有的药物稍作改变而已,这种药被称为模仿性新药。”究其本质,就是在重新炮制旧药,搞到新专利和专有权,依靠市场营销力量来说服医生和病人,让他们相信所谓的医学奇迹。

  她说,现在市场上的模仿性新药在剂量相近的情况下,几乎没什么理由可以认为这种药就比那种药好。例如,1998年到2003年的6年间,共有487种新药进入市场,但根据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(FDA) 的分类,其中78%的药物可能并不比市场上已有的药物疗效更好。此外,其中的68%甚至并不包含有新的化学成分。

  2003年夏天,FDA批准了一种降胆固醇的新药---阿斯利康的Crestor。这是一种真正的创新药物,是根据全球多所大学和政府实验室的研究结果研制的,潜在市场很大。不过,其他制药公司很快就有了它们自己的降胆固醇“新药”,如默克公司制造的Zocor、辉瑞的Lipitor,百时美施贵宝公司的 Pravachol、诺华的Lescol等等。

  在畅销药专利期满的时候制造出“新药”,是很多制药公司的一贯做法。2001年,英国阿斯利康公司上市了治疗胃溃疡的新药Nexium,原因是该公司治疗胃溃疡的畅销药Prilosec专利即将到期。其实,两者基本上是一回事。正如凯泽医疗公司的副执行董事莎伦·莱文博士所言:“如果我是一个制造商,当专利快要到期的时候,我能通过仅仅改变配方中的一个分子,就再获得20年的专利权,然后说服医生开这个新药。既然这样行得通,那我为什么还要花那么多钱,冒那么大风险去研制一种新的药物呢?”

  制药公司也玩政治

  玛西娅说:“包括美国辉瑞、默克、强生、英国葛兰素史克、瑞士诺华在内的全球10大制药公司在经营方面十分相似,他们极力把药品卖到美国,因为只有在美国才能卖得出大价钱。”

  美国对药物的创新和研发没有管制,这使制药公司可以自由地决定应当开发何种药物,并自由地定价,该行业的发展完全取决于政府以专利的形式赋予的垄断权,还有FDA批准的市场垄断权。

  令人担心的是,制药业正利用它的财富和权力去影响任何一个可能阻碍它的机构,包括美国议会、FDA、学术医学中心以及医生。他们将更多的钱投入到公关宣传、钻法律的空子以延长专利权、游说政府来阻止对价格的管制等等方面。据透露,制药公司在华盛顿有最大的游说团,它们对政治竞选慷慨解囊。立法者从制药业那里受惠良多,要想打破这种局面十分困难。

  玛西娅还告诉记者,她在《新英格兰医学杂志》工作了20年,亲眼目睹了该行业对医药研究的影响。《新英格兰医学杂志》旨在研究疾病的原因与治疗方法,同时也不断地得到一些制药公司的赞助,这些公司的目的是要使用不正当手段使其药物看起来表现不俗。

  据称,制药业的营销努力大部分是针对医生的,毕竟医生掌握着开处方的权力。记者的一些朋友透露,很多药店与医生确实存在暗中交易,他们从高药价中进行利润分成。

  玛西娅:揭开全球药价黑幕

  1997年,玛西娅被《时代》杂志提名为当今美国最有影响力的25人之一。她喜欢古典音乐,也喜欢驾车旅行,每年都要驾车旅行好几次。她有两个女儿,一个在当医生,另一个在做律师。

  在卫生政策与医学伦理方面,玛西娅是美国国内公认的权威,同时也直言倡议医药体制改革。她在书中提到了对研发新药品的几项改革,其中颇受关注的就是:建议 FDA要求制药公司在治疗同一病症时用新药与旧药作对比,而不是拿新药与安慰剂作对比。她认为只有这样,才能发现新药是否有进步。

  玛西娅说:“是现行制度助长了制药公司不断地模仿旧药,而不是努力找到真正的新药。”例如,公司会要求研究人员将他们的新药与一种安慰剂进行比较,而不是跟旧药进行比较。这使新药的药效可能看起来很好,但事实上可能还不如旧药。另外,如果研究结论对该企业的药物不利的话,企业就不允许研究人员发表其研究成果。看到制药业的影响不断增大,玛西娅感到越来越不安,因为很多已发表的研究成果可能存在严重错误,这些研究使医生相信新药通常更为有效和安全。

  玛西娅相信,制药业欺骗了民众,真正的改革取决于民众觉醒和坚定的决心。可喜的是,现在民众对不断飞涨的价格越来越不满,他们开始大声抱怨价格令人无法忍受。玛西娅说:“尽管制药业利润仍然十分巨大,但事实上,利润已经开始下降,一些大型公司的股价开始下跌。”另外,玛西娅还提出,制药业的改革还必须扩展到行业之外那些与其合作的组织和机构中,包括FDA、医生和研究机构,这种彻底的改革需要政府采取行动,而这又需要强大的公众压力,这会是一场艰苦的战斗。
歡迎留言: |

星期一, 七月 10, 2006

 

科学家证明钱多未必幸福

“有钱人生活太忙压力太大,低收入者更懂得自得其乐”

  调查发现

  每天心情不随财富变化


  在宣布自己的研究结果之前,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的丹尼尔·卡尼曼和艾伦·克鲁格等人已经进行了长达两年的调查研究。

  在2004年,他们曾向909名美国工作女性发出问卷,请她们记录自己前一天的日常活动和对这些活动的感受。在被调查的女性中,有些人的年收入低于2万美元,而有些人的年收入则超过10万美元。

  他们还对调查结果进行了预测,认为和年收入超过10万美元的“高收入女性”相比,那些年收入少于2万美元的“低收入女性”的“坏心情”时间会比前者多32%,因为每年挣2万美元在美国实在算是“穷人阶层”。

  但调查结果出乎他们的预料,那些年收入少于2万美元的“低收入女性”的“坏心情”时间只比“高收入女性”多12%,也就是说,人们的收入同幸福感的关系可能被夸大了。

  2005年,他们又对另一组工作女性进行了调查。在这次调查中,被调查者不仅要记录她们对生活的整体满意程度,还要回答自己在每一天的每一个时刻里的心情指数。结果发现,高收入一族虽然对生活的整体满意程度较高,但她们在每一天里的心情指数并不是随财富而明显变化。

  对此艾伦·克鲁格解释说,“当人们有高收入时,他们认为自己应当是满足的,这也反映在他们的答卷中。但实际上,收入对于人们每一天里时时刻刻的快乐程度关系不大。”

  他们还引用另一组数据佐证自己的发现,从1958年到1987年,日本人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(GDP)增长了5倍,但日本人自我评价的幸福感则几乎没有增加。也就是说,当一国民众的富裕程度达到人均GDP1.2万美元时,金钱几乎不再带来幸福了。

  究其原因

  高收入者被琐事所累


  这似乎有悖于常理,但卡尼曼和克鲁格等人认为,快乐随财富消失的奥秘在于,有钱人的生活变得更繁忙,反而没有时间去享受简单的快乐。

  他们又借用美国劳工统计局的一组数据,这组数据调查了不同收入等级的人群是怎样消费他们的时间的。结果卡尼曼等人发现,高收入者的生活里充满着琐碎事务,他们将大部分时间用于工作、出差、照看孩子和购物,而且比低收入者更感到紧张和压力。

  统计还发现,年收入超过10万美元的美国男性一年只有19.9%的时间花在“被动式”娱乐活动中,如看电视和社交,而年收入不到2万美元的美国男性一年则有超过34%的时间花在“休闲”上。

  虽然人们的收入和幸福指数各不相同,赚钱的热情都丝毫没减,但也许正是这一点,才导致富人总觉得自己太累,而穷人反而会活得“很开心”。原因是,成功人士往往追求更高的成功目标,这就意味着放弃那些触手可及的生活快乐,而这些小快乐往往是穷人们自得其乐的源泉。

  克鲁格说,“如果你问我为什么穷人的生活其实没那么糟糕,是因为他们可以享受到比尔·盖茨无法享受到的快乐,考虑到后者在微软的工作安排。”

  最终结论

  “攀比更能感到幸福”


  卡尼曼等人在研究中总结了幸福感缺失的三大原因:

  第一,人们在攀比中更能得到满足和幸福,而不是个人财富的绝对增加。卡尼曼等人指出,一个社会的共同富裕并不会使其中的个体感到更满足,相反,当人们在与同阶层者进行比较后发现自己更富裕时,才会产生更明显的满足感和幸福感。

  第二,物质消费只能带来短暂的快乐,人们的消费需求随着消费能力而增长。简单地说,物质消费只能满足人们一时的需求,基本不产生长期效应。而随着财富的增长,人们的欲望和需求也在增长。

  第三,生活方式。越有钱就越幸福也许只是一个假想,财富的增加往往意味着工作节奏加快和压力的增大,结果是,有钱的人在越来越有钱的同时,也越来越忙碌,并面对更多的紧张和压力。(新闻晨报)
歡迎留言: |
标题索引:

This page is powered by Blogger. Isn't yours?

-->
Blue Heron Arts, Co. © 2004 ALL Rights Reserved